一个人一个方向,刚刚好。
最后剩下温言,他搬了把椅子,坐在蔡启东旁边。
“部长,伱这是玩的什么花样?我看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你就真不怕被困死在这里吗?也不怕你这般瞎搞,真的会死人吗?”
蔡启东拿着保温杯,喝着凉茶,看向温言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比较稀有的瓜皮。
“我以为你肯定没有那些瓜皮一样天真,没想到,你也会问出这种话。
斗争什么时候是不需要流血的?
如今的平稳,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蔡启东盖好保温杯,望向远方。
“斗争总是要死人的,总是要有牺牲的,这些人为什么不能死?
就因为他们算是预备役的精英?
能来到这里的人,无论是他们的个人意愿,还是会给安排的任务。
都注定了他们一定会遇到这种突发事件。
而这一次,还会有人帮衬一下,以后可没有这种相对还算是安全的事件了。”
蔡启东的话里带着一丝冷酷,他看向温言。
“包括我在内,没有人是一定不能死的。
我敢来,那就做好了有人会下黑手,我也会死的打算。
攘外必先安内,现在事态变化的太快了。
我必须要尽快做完这件事,不然以后肯定会变成一个难以弥补的巨大隐患。
哪怕代价是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温言沉默,他听出来了,事态可能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他也相信蔡启东说的是真心话。
这家伙虽然不是个东西,黑的要死,但温言的确相信,他在这件事上,一定是比其他人都要坚定得多。
若是需要他牺牲,蔡黑子肯定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更不会犹豫。
蔡启东拍了拍温言的肩膀,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难明的味道。
“保护好你自己,你比我重要得多,我可以死,但是你不能,这次也是一次考验,活着走出去。”
温言犹豫了一下,道。
“其实,我现在就能走出去。”
“嗯?”蔡启东微微一怔:“你能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