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好他没莽一手,直接冲到大荒。
不然的话,指不定就从哪个基础数值特别高的家伙的肠子里走一遭了。
万一真遇到个堪比月底最后几个小时的拓跋武神的家伙,他什么能力都是白搭。
现在还是先搞清楚这次这个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言跟叶大姐随便聊了几句,叶大姐看到她哥基本稳定下来,大起大落的心也算是放回了肚子里,被温言带了两句,就开始回忆她的族人。
“那俩人,都是上学出来的,我们的寨子,特别看重学业。
尤其是我出来工作之后,身上的诅咒一直没有爆发。
甚至有一次,两年都没回去,也依然没事。
族里的人,就愈发笃定好好学习能改命。
最近几年,每年都会有大学生,族里的生活条件也越来越好。
我小的时候,十岁之前,连灯是什么都没见过。
现在族里的孩子,三四岁就会拿着手机看动画片了……”
叶大姐一脸感慨,她自己最清楚,从寨子里面考到外面,要多大难度。
教育资源别说跟大城市比,连东部的乡村都远远比不上。
支教的老师,在那的地位非常高,孩子顶撞自家阿祖都未必会挨打。
但是拆了爆竹,炸碎了老师家窗户,大过年的都得被吊起来抽一顿,再拎着猪肉上门道歉。
叶大姐在出来之前,其实都一直认为老师是个特别厉害的职业,随便哪个老师都能一个人教全部科目的课程。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小时候,就只有那一个老师,只能一个人代了所有课。
温言没搭茬,就静静的等着,等叶大姐感慨完继续说。
“那俩孩子都是好孩子,他们俩的成绩,对于大城市的孩子不算特别好。
一个是考的二本,一个是一本,还是双非。
但他们肯定不是那种坏种,我在咱们单位干的久了。
见过的人多了,见过的死人也多了,是个什么人,我一眼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我不是为他们开脱什么,是我完全不信他们会干什么坏事。
其中一个是去年毕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