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我的人,有点多。
之前几个月在这待的实在是舒服,每天睡觉都踏实,不用担心半夜被人干掉。
我跟这里的头儿做了个交易……呸呸呸,不是交易。
是我自首,上交几件文物,自述案情,坦白从宽,得到了轻判。
轻罪的话,在这里会舒服很多,起码不用手脚都上铐子。
我好歹也是有专业技能的人,在这里也不用去出力做工,付出脑力劳动就行。
帮烈阳部鉴定一些赃物,或者是证物之类的东西,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难的事。”
“……”
温言砸吧了一下嘴,抱着手臂,靠在了椅子上。
这的确像是老孟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温言总觉得哪不太对。
他仔细琢磨了一下,不紧不慢地问了句。
“你出去之后,都干了什么?让人追杀成这样,被逼着自己找烈阳部自首?”
“我是真喜欢这里的环境,你是不知道,我都好几年没有过正常作息了,在这待了几个月,我都感觉我健康了不少,能比以前多活好几年。”
“老孟,你这话为了走程序,那没什么问题,你还跟我说这些,就没意思了吧?”
老孟干笑一声,念头一转,还是别得罪温言的好。
万一温言据理力争,说他的罪行,被关在镇压看守所太过分了,“帮”他转移到普通监狱里,甚至将他保外就医什么的,那他找谁说理去。
“其实就是出去的时候,一不小心收了点东西,想干死我的教会派别,增加了两三个。”
温言眼皮一跳,教会里有实力的派系总共就那么几个而已。
老孟这次又得罪了一些,还把人惹急眼了?
“你收了什么?”
“收了一份圣遗物,价格还挺贵的,绝对的孤品,他们口中的圣人遗体上的一部分。”
“圣骨?”
“圣包皮。”
“……”温言忍不住战术后仰,这东西也能圣遗物?
“真的,你别用咱们这边的观念看啊,在人家那边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圣遗物。
在四十一年前,在一次教会与那边的异类干架的时候,不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