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对方恐惧一会儿,多折磨折磨,反而更好。
这句话深得裴屠狗的心,他身上淌出的鲜血,才渐渐收敛,最后不再滴血。
安抚完裴屠狗,跟裴屠狗约了,下次有大杀特杀的机会了,就找他,裴屠狗才晃晃悠悠地离开。
完事之后,温言看了看黑盒的消息,就给总部长打了个电话诉苦,说刚才安抚的多累,为了这些事情,还把辛苦攒的功勋花了大半。
最后差点没撑住如何如何,要不是他苦苦劝说,现在大煞星就已经走出德城,跟串蚂蚱似的大开杀戒了。
到时候谁敢逼啊,因为人家妈遭到袭击,再稍稍逼迫一下,指不定就逼着完全体疯狗出现。
温言逼逼叨叨诉苦水了半晌,然后就开始骂娘。
“还有,这次的事没完,把大煞星逼急眼了好说。
但是别把我给逼急眼了。
要是哪个傻逼把我逼急眼了,我就把上吊绳塞大煞星手里,到时候谁爱死死去。
反正到时候他杀一万也好,杀一千也罢。
谁有本事谁去拦着。
上次杀了一万多大荒冲出来的异类,刚刚晋升,我是肯定拦不住。
总部长,您可别嫌我说话难听。
要不是那个狗式神,临死的时候,放了两句狠话,报了他上面人的名号,我到现在都还没劝住呢。
您是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隔空干死俩波瘪犊子了。
我现在都恨不得挖出来后面的狗东西,赶紧先出手将他们干掉,省的惹出来更大的祸。
到时候他们要死死去,还得连累我。”
温言一顿输出之后,挂了电话。
收起电话,温言立马收功,端起水杯喝水,然后晃晃悠悠的前往地下蜂巢,仿佛刚才吐沫横飞骂娘的人不是他。
另一边,会议室里,总部长伸出手指,在摆在面前的手机上按了一下,挂断了通话。
他看了看会议室里的人,沉着脸道。
“你们自己也听到了,这个我是真没法说什么。
这次遇袭的老太太,带的可是温言的亲儿子。
这老太太也是立过功,受过累,挨过枪,也挨过刀的老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