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扔虫子的更疯,看这情况,大半个梦界怕是都要被啃光了!”
“是啊,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一发狠就想让咱们死啊!也不知道魇之王到底怎么惹着他了。”
七嘴八舌地唠了一会儿后,沼王蛇吐了吐黑色的信子,一张蛇脸上满是放松地道:
“不过幸好魇之王也被弄死了,这回咱们应该能有几十年轻松日子了。”
“是啊是啊。”
“咝……说到魇之王……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害怕呢”
“你怕什么它还得几十年……咝……我怎么也开始抖了”
“我……我……我也是……有点……有点打颤……”
仿佛会传染一样,除开雪女之外的六名噩梦使者,一个接一个地抖了起来,而且似乎靠她越近的人抖得越狠,坐在她旁边的疾疫少女,上下牙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架。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开始发抖了”
不不不,不是我们怎么了,是你怎么了啊!
哆嗦着从雪女身边爬开后,稍微好受了一点的疾疫少女,眼神微带惊恐地道:
“你……你的身上,有……有很吓人的……味道!”
很吓人的味道
雪女闻言微微一怔,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随即满眼困惑地道:
“我没觉得有什么味道啊”
“有……有……”
再往远处挪了挪后,感受着那股令人不自觉地发抖的危险气息,疾疫少女牙齿发颤地道:
“坠!坠子!你坠子上的味道,比……比魇之王还吓人!”
……
“果然和我想得一样。”
感受着自己灵魂深处,原本属于魇之王的印记正在飞速消散,受到束缚的灵魂正在重获自由,穿着一身水蓝色长袍的年轻男人不由得笑了笑,随即抬起手中的玻璃提灯,吹灭了里面亮了整整一夜的灯火。
“妮可,你拿着游梦提灯,去梦界跑一趟吧。”
把手里的提灯递给了身后的女记者后,站在钟楼上的水瓶董事,眯眼看着远处正在跃出地平线的太阳,一脸淡然地嘱咐道:
“动作记得快一点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奥莉薇娅应该已经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