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还是别做了吧?”
伴随着温和的劝阻声,一柄灿金色的小刀悄然划过,鸫鸦面具男散发着怪异黑气的右手,蓦地向后“退”了一截,回到了抬手之前的位置。
而于此同时,码头上摇摇欲坠的钢架,虽然靠着自重坠断了近半的防护杆,但终究还是在彻底倒塌之前堪堪停住,并没有真的砸下来。
“水瓶?”
看着被斩了一刀的手背上,那枚正在旋转各怀表刻痕后,鸫鸦面具男脸上愉悦的笑意微微一收,神色略显阴沉地质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不希望节外生枝而已。”
似乎完全没感受到鸫鸦面具男表现出来的敌意,神色温和如故的水瓶董事开口解释道:
“这里毕竟是处女分局的辖区,突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说不定会引来…”
“你怕什么?”
鸫鸦面具男闻言啧了一声,随即微昂着头道:
“我的厄难权能并不会留下痕迹,就算清理局的人事后来检查,也只会认为这是一场由码头年久失修引发的灾难而已。
更何况血发姬已经走了,处女分局剩下的人都没跨过人神之别,根本不足为惧,要不是时机还没到的话,光我自己一个就能把他们全干掉。”
“嗯嗯。”
点头应了一声后,水瓶董事笑了笑道:
“我不否认这一点,同时掌握了纷乱与厄难权能的你,在真神里都算强的,确实有杀光处女分局的本事,但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