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魏文心也不差,才不是什么受得了气的性子!
见她当场哭起了师父,有人面上挂不住,立刻拍碎了面前的几案:
“你师父走得早,你师叔还活得好好的呢!这是说的什么丧气话?还不赶紧给我坐下?”
见自家师叔终于站出来了,青凤道君哼哼一声,扭头对着墙角生起闷气来。
现在知道自个儿活得好好的了?刚干嘛去了?
她这样也是表明,接下来的事儿不打算掺和了。
事情到了这地步,她一个小小的化神修士,在直系长辈不可靠的情况下,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
在场所有人,魏文心修为最低,怕万一打起来误伤了她,再者,接下来的事她连发言权都没有,得了师父暗示,青元道君毫不犹豫,瞅着机会,拎着她就走。
本就没谁真的想追,又有明真堵着门,大伙儿也干脆,纷纷回了自己的座位。
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还是正事儿要紧。
赔肯定是要赔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怎么赔?
赔多少?
赔偿年限呢?
算不算利息?
好多问题摆在面前,还不知要吵多久。
殿中争执不休,但有禁制隔着,一出大门就听不见了。
见没人来追,青元道君放下大徒弟,长叹口气。
正是晨光熹微的时候,山上雾很重,有薄薄的淡金色霞光从天边的山峦下抬头。
洁白的浮空广场披着晨光,远山层林尽染,脚边琼草新露低垂,深吸口气,满满都是微凉的秋。
仙鹤们如过往的每一天那样,勤勤恳恳的载着小弟子们去学堂赶早课。
路过思过崖,看到那闪着微光、无比复杂的立体大阵,孩子们纷纷惊叹,全都伸长脖子望着那边。
这群飞鹤由执事堂养育,专门用来接送不会飞行的小弟子往来宗门各处。
为首那只早已化去喉中横骨、修得人形,平日里除了接送小弟子上学,还负责教导弟子们轻身术,因为脾气温和,很宠孩子,大家都很喜欢他。
见孩子们好奇,当即调转方向,带着鹤群改变路线,擦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