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伙儿都有点迷信,觉得灵龟长寿,摸一下就能仙途顺遂,从而寿命绵长。
再比如天符宗,有一杆成精的符笔,特别喜欢画画,以至于整个天符宗的墙壁就没有一块干净的。
偏它画得还很抽象,一般人都欣赏不来。
魏文心格外欣赏不来。
第一次去天符宗做客,回来连着敷了好几天眼睛,才感到好受一点。
那些家养的妖修或者精怪大多喜欢给自己加个“灵”字,说一句灵禽、灵兽、灵器,其本质也是妖修、器修,只是接受人类道法传承,修炼起来比那天生地养的要快许多,性情之类的也更接近人类一些,没有那么野性难驯。
仇天箓倒也不至于看不起他们,只是担心那老鸦雀说话太啰嗦,浪费他的时间。
毕竟是灵禽里超有名的碎嘴子,废话总是一筐接一筐。
但出乎他意料,这鸦雀说话利索,还特别有梗,时不时抖个机灵,让人忍俊不禁。
仇天箓心里苦闷,听到这些,心情放松之下,也忍不住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
这一笑,周围就有好几个女修偷偷看他。
“却说前阵子九鼎道尊飞升之事,这几天大家想必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吧?”
老鸦雀翘起长着漆黑指甲的干瘦小指,轻轻捏了下嘴边的灰白色毛管子,神神秘秘道:“我这里有点新鲜的,你们想不想听?你们说想,我就讲!”
脸上带着绝世渣男印记,仇天箓这些日子一直待在隔绝阵里头,就怕有人发现他了。
没想到,就在几十里之外,竟有人飞升!
这种事哪怕远远的沾点光,对修士来讲,也是莫大的机缘。
没想到他却完美错过。
顿时心头生起一股“天要亡我”、“下一个进阶困难户就是我”的绝望来。
正在这时,伴随一声又一声的“想”,以及哗啦啦扔到台上的灵石,那老鸦雀终于开了口:
“你们怕是不知道,尊者席间都有谁吧?我跟你们讲,前些天流出来的宾客名单,却是有一处不够严谨的地方……”
老鸦雀神神秘秘,吊足了胃口,又接了一波打赏,才在看客的催促中娓娓道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