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尾巴维持着重心,甩甩脑袋,抖抖全身,僵硬的脖子立刻发出一阵“咔咔咔”的脆响,身下也扑簌簌的掉下来老大一堆土。
它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心情愉悦,还对着天空喊了一声。
待身上舒坦,它才看向飞在空中,与它齐平的魏文心,以及广场上密密麻麻的人群。
“你们在这作甚?今天不是练过剑了吗?”
它只是懒得动,并不是真的那么能睡。
很多时候,弟子们练剑的时候,它都是醒着的。
灵龟一向趴在广场上,挨着主峰山脚。
开会的时候,讲话的人会站它背上,练剑的时候,领剑弟子也会站它背上,闲着没事还会有人把它当成滑梯。
魏文心从前当过几年领剑,在这连续站了好几年,灵龟自是认识它。
别的人舞剑,动不动哼哼哈嘿几句,好像不这样就不威风。
只有魏文心,是个人狠话不多的性子,每次都闷不吭声,却把剑舞得飞快,还小小年纪就练出了剑气,刮得它背上到处都是划痕。
那几年可把它累坏了,每天都得运转功法,努力让身上龟壳恢复光滑。
魏文心从未见过它醒着的样子,更别说跟它说话了。
别说其他小弟子了,哪怕青元道君,记忆里这灵龟开口的次数也是一个巴掌都能数得清。
“问你们在做什么呢?”
灵龟再问,魏文心才回答:“我在与诸位同门交流修炼经验。”
话说得很体面。
灵龟点点头,重又趴了回去。
“那你继续爬我背上,跟同门‘交流’吧!顺便让我也听一听。”
魏文心应了声好,落到原位,又伸手摸了个问题出来。
“请问大师姐,该怎么正确应对心魔?”
魏文心读出纸条上的字,沉吟半晌,才开始慢慢说来:
“在我看来,心魔是欲望的放大,是亏欠的加深,是内心深处某种想法的具现……它是多种多样的,但却不是防不胜防的。”
主流思想认为,心魔是突然出现的,是不讲道理的,但魏文心却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