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怪我吃里扒外!骂我监守自盗!恨我中饱私囊!可我一家老小都被人抓了,你们又在哪里?!
“我常年待在火焰山,那么辛苦的环境下坚持了七十年!为宗门付出了整整七十年!
“结果家小留在宗门眼皮子底下,都能被人胁迫!
“事情变成这样,难道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你们怪我!我又怪得了谁?!”
正说着话,一间审讯室里爆发了激烈的战斗,一下子就把门打碎了,防护阵也破了一个大洞。
一杆犹带着火焰的长枪“嘭”的一声,扎到了对面白玉柱上,霎时就是一片焦黑。
魏文心只觉眼前一花,青凤师叔已经不见了人影。
执法堂位于宗门腹地,门中常年不下于八位太上长老坐镇。
明知道不可能逃得掉,依旧这么做,纯粹就是为了发泄。
看来心里真的很憋屈。
人很快被制住,但悲愤的话仍在不断传出:
“我恨!我恨你们!我恨姓魏的扫把星!
“哈哈哈!一个晚上啊!只需要一个晚上!有了那狗屁挖矿机,只需要一个炼气期小炮灰!他就能挖走十几吨!十几吨玄铁精!
“谁能不动心?啊?告诉我?但凡有那本事,谁能不铤而走险?
“从前挖矿再难,我们好歹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因为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打矿场的主意!
“结果你们非要搞这个!
“非要!
“我能怎么办?难道一点矿石,能比我的命,还有我一家子的命重要吗?!
“我不服!”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指名道姓的骂过她了。
魏文心怔了怔,一时竟不知该作何想法。
很快,审讯室的门被修好,隔音阵法也恢复了,魏文心站在走廊里,很是迷茫。
可怜的白泽刚被放出来,还没站稳,就发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摸它的背。
察觉气氛不对,它愣是没有吭声。
魏文心心情跌宕起伏,很想冲进去与人理论,但她深知这样做毫无意义。
面前凭空出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