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当收魏文心呐!”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无数人如此感叹。
只是有的人有徒弟,怕徒弟不高兴,只能在心里说说。
有的人没资格收徒,又没能拜师,说起这话来,就没有丁点顾忌了。
一时间,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这件事涉及面太广,根本不可能压下来,再加上魏文心已经平安归来,那条大型庚金矿也已落袋为安,所以宗门上层也没有管,任由消息插上翅膀,飞向四面八方。
魏文心做事,一向不在乎外界的看法,但架不住有人在她附近说啊!
在她和师父回凌云峰途中,就遇到不止一伙人在谈论这件事,过程还很是激烈。
实在是这事儿超出常人理解范围太多了!
“我不给我师父送洞天福地,难道是我不想吗?”
“就是,她这么干,让我们这些给人当徒弟的怎么过?以后孝顺师父什么东西,才能让他发自内心的笑出来啊?”
“那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你师父的问题,自家徒弟是个什么货色,他难道还能不清楚吗?”
“你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呵,想打一场是吧?”
“来!谁怕你!”
……
眼见着两人眨眼打作一团,师徒俩都假装没看到,继续慢悠悠的往前飞。
只是那速度,慢了起码三倍,路线也左拐右拐,跟剑灵喝醉了似的,恨不能有人的地方都去看一看。
自家师父是个怎样的人,魏文心可太知道了。
明明心里得意死了,还要端着架子,满面云淡风轻。
魏文心很高兴。
因为师父很高兴。
魏文心侧坐在剑柄处,扭头看她师父,见他竟掏出了一壶酒,在那开开心心的喝,不由嘿嘿一笑,摸出了一只脑袋大的松塔。
火灵力缠着松塔绕了几圈,那鳞片似的木质种鳞微微炸开,琥珀色松子就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在她面前悬浮着聚成一堆。
这还是回宗门路上,曾叔祖特意去山里给她采的,个个灵光湛湛,颗粒饱满,远不是外头那些大路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