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脏水泼给韩亚文了;但话语权就这么大,韩亚文占了先,引导了大家的思路,他想不跟着走都不行。
之前从广州回来,韩亚文从他手上出的货居多,那小子赚了多少他太知道了;一旦韩亚文重新回到京广线上,马上就是一个龙头般的存在。
本来,他是让奎元在局子里暗示大家伙,是韩亚文因为被拦了心存不忿告了密,但现在看来不能走了。
谁他妈多此一举?拦韩亚文干什么?那小子在路上走兜里能装几个子儿?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分局门口有多少双眼睛他都能想出来,看来是递不进去话了。
老宋烦躁地不行,咬咬牙又退了回来。
号房里,奎元已经把话给说出来了:“上次韩亚文被人拦了,但不知道是谁干的,我估摸着这次就是被他给点的……”
有人马上就来劲了:“那这次不得把韩亚文给供出来啊?”
奎元摇摇头:“这也不能怪他。人被拦了,被打了,被抢了,咽不下这口气很正常。我要是在里面再把他给点了,你说我还是人么?”
“倒也是……那拦他的是什么人有听说过没?”
“说是生面孔。”
“啧啧……倒霉催的吧……”一群人都开始琢磨,到底是谁先拦的韩亚文,冤有头债有主,韩亚文是明面上的,但暗地里还有人。
“想那么多干什么?过几天出去再说!我倒要会一会那个韩亚文。”
“可别说是我说的啊!”奎元连忙叮嘱了一句。
“哎哟,这还用你说?哥们在道上那也是有一号的,说话肯定算数。但是,其他哥几个,我就不能保证喽,嘿嘿!”
奎元也不做声了,他们都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早就变了,韩亚文掌握了外部的话语权。
后面几天,局子外面不管黑白都有人盯着,想进去递个话比苍蝇飞进去的难度都大。
韩亚文没闲着,他又跑到北大来找郑卫民了。
“有动静了?”
韩亚文极是羡慕:“卫民,我发现你是真闲在……哥们腿都要跑细了,你还在这看书呢?”
“那我不看书还能干啥?对了,元旦前我们学校演《雷雨》,记得来捧个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