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婚礼用的酒和菜要再往上提一提档次。
韩亚文带了点西凤酒回了北京,韩宣怀对儿子基本死心了,个体户就个体户吧,总好过在街上乱晃没事做。
晚饭的时候,他打开一瓶酒喝了,这西凤就是香;自打儿子干了个体户,这烟酒倒不用他操心了,还净是好烟好酒。
“爸,国标哥和秀莲姐要结婚了,时间定在夏天。”韩亚文殷勤帮老子把酒倒上。
“几号?”
“八月十九,阳历。”
“你国标哥都要结婚了,你这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崔大梅挺着急,儿子过了二十还没对象,不用别人催,她自己就急上了。
韩亚文自有腹案:“妈,过年的时候我可是把终身大事交给您了,这都好几个月了,您就没帮我打听打听,留意留意?你还是我亲妈呢。”
崔大梅一个巴掌就过去了:“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亲妈!我说你也不是那种闷头不吭声的主儿,人家都能找着对象,合着在你这不行了?你不是本事大着么?”
韩亚文没躲过去,揉着肩膀龇着牙:“妈,您下手轻点,把我打坏了更找不着对象了。对了,您可帮我勤打听着,马上麦收了,我再给大家伙带面粉回来。”
韩宣怀说道:“哎,是这个理儿。咱们儿子可没少给大院的人送东西,是时候发动群众了。”
冯汉文的儿子都要结婚了,他开始着急了。
但儿子毕竟是个个体户……说出去实在不好听;他也能看出来,再让儿子回来上班不可能了。桌上的酒是上班的人能天天喝的么?
“这回在北京待多久?”
“一个星期吧……罢了还得去广州,麦收再回来。”
“也好,到了陕北和你冯伯伯说,夏天咱们一家都过去。”韩宣怀也很想老战友。
第二天,韩亚文去北大找了郑卫民。
“你咋回来了?”郑卫民收到韩亚文的信了,以为他会直接去广州。
“回来瞧瞧。”
“那正好,周末和我去给王云芳搬东西去,她要回崇文的医院实习。”
韩亚文极是郁闷地拍了一下脑门:“我就不该回来。”
“哎,你爸妈知道秀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