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的。”
寒暄之后,郑卫民又和法院的同志们握了手表示感谢;钟启提出中午一起吃个饭,但郑卫民表示下午还有工作,不便留在平谷,钟启没有强留,但提出派车送郑卫民他们回市里,郑卫民没有拒绝。
回到市里面,郑卫民把大家请到团委的办公室休息。
“都是学长,别嫌弃我的高碎啊。”
“高碎怎么了?我在学校的时候都喝白开水,高碎不错了!”胡允想起了老家,那边能喝上高碎就不错了。
“我给长青打个电话,让他晚上也过来。今晚大家都不能走,长青惦记我这顿饭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要是走了,那家伙得加码。”
大家都笑了起来,郑卫民留人别具一格。
袁端吹了吹茶杯,浅啜一口,润了润嗓子:“事情能如此迅速了结挺好,只是双下乡活动往后要怎么安排?”
郑卫民说道:“还能怎么安排?明年肯定要去平谷转一圈。”不去不行,要是真的把平谷给绕过去,那就是他郑卫民不成熟了。
电话拿起来,郑卫民拨给了田长青。
“长青,别躲着了,晚上过来啊,地儿都找好了,你要是不来,咱们几个学长可都不给我面子了!”
办公室的人又笑了,郑卫民明晃晃的两头撒谎。
“来来来!这回我的刀磨得可快了!”
挂掉电话,郑卫民说道:“几位学长,我先去同校领导汇报一下,你们先坐啊。”
事情结果出来了,不管校领导有没有其他的途径知道,郑卫民都要主动过去汇报一下。
知道事情的结果和郑卫民之后的计划,校领导点点头:“这样安排是可以的。”
从哪里结束就要从哪里开始,这是国人的认知之一。
晚上田长青过来,郑卫民招待大家一起吃了饭,喝得晕晕乎乎地回去了;今晚没有看比赛了,大家都喝了不少。
第二天照例还是早起,郑卫民把团委的几个人抓住,一起写了信。
格式统一,只需要改名字便好。
“卫民,怎么感觉像小学生写作业?”
“我深有同感!昨晚的饭真没白吃。”
郑卫民说道:“就当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