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帮忙照看。”
王云芳眼睛圆睁:“他倒好意思!”
“没啥不好意思的。亚文去弄化肥了,因为这次他爸爸和咱们都过去,得加码儿。”
“也是……”
两个人到了商场,挑了一条羊毛的印花毛毯,很厚实,保暖效果很好。
“就它吧,国标哥将来值班用得着。”
王云芳无语了:“你就不能盼着人家点好啊?”
郑卫民说道:“我都想给我自己买一条了!”
“那东西我收着了。”王云芳把毛毯收好,又问道:“你大哥什么时候走?”
“来不及送的,他走的时候咱们都在陕北呢。”
“也行吧……”
郑卫民想着去看孙东风他们的时候再带点什么,总不好真的只带二百块钱吧?但他不会从北京带东西过去,黄原那边也能买,实在不行,西安买了再带过去。
韩亚文最近一段时间没露面,在化肥厂陪了好几天的酒,多要来了两万袋;现在他带着化肥趾高气扬地上了火车。
胃里不舒服,火车上韩亚文没怎么吃东西,到了黄原火车站,马主任过来接他。
“亚文,本事够大的啊!走走走,吃饭去!”
韩亚文忙摆手:“马叔叔,您饶了我吧!我先歇着,等过两天秀莲姐的喜酒上,咱们再见真章。”
马主任大笑:“不喝酒,吃个饭总成吧?”
“成成成!走!”
俩人进了吉普车,火车站这边自然有人帮忙把化肥运走。
“我没想到你们还能兵分两路,领导什么时候到?”
“我爸和卫民他们十七号准到!”
“能行着哩!招待所都给准备好了。”马主任不确定人家会不会住在原北,但一定要准备着——听说黄原也给准备了。
“马叔叔,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万事俱备,不欠东风!就是秀莲的弟弟奋强回不来,可惜了。”
徐奋强没有和指导员请假,他只是给家里写了信。
身在内蒙,有时候他也会后悔,当初怎么就没听大人的话呢?他买了不少糖分给了战友。
姐姐给他回信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