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多吃一点。
“等下就多了!”韩亚文乐滋滋地说道。
王云芳说道:“你以为你能不喝多?”来敬酒的人不会落下韩亚文。
韩亚文信心满满:“我酒量比卫民大多了。”
徐志全过来解围了:“怎么都来敬酒咧?今天不能让卫民再喝多了!差不多就这样了,都回自己桌子去!”
韩亚文挺遗憾:“卫民,你这菜不是白吃了?”
“不白吃!”郑卫民晃了晃脑袋,开始晕了。
几个娃娃跑了过来,怀里揣着甜瓜。
“卫民叔,给!”
郑卫民伸手捏了捏他们的小脸,像极了昨天过来的样子,一个个小脸洗得干干净净却又有黑色的手指印,手指印小小的,一看就知道是被玩伴弄的。
王云芳把甜瓜接了过来,闻了一下,是之前的清甜味道。
大队里很热闹,还有别的大队的人来看热闹。
有闺女的大队支书很多,但出嫁的时候能让县长过来喝喜酒的,徐志全是头一份。
更何况还有专门从北京赶过来的郑卫民。
来看热闹的人站在高处往徐志全家里瞄:“哪个是县长?哪个是郑卫民?”
“人家坐在窑洞里,咱们看不见……”
“哎,出来了出来了!看到没!那个灰衬衫的是副县长,那个白衬衫的是郑卫民。”
“那个花衬衫的呢?”
“二流子吧?谁家还没个二流子亲戚了?”
韩亚文不知道自己被人家归为二流子,还在乐呵呵地同徐志全道别。
徐志全和贺英把他们送到车旁:“卫民,大队的日子好了,你就放心吧。”
郑卫民说道:“叔,那过几年我再回来。”
“哎!有空就回来,你的窑洞也收拾出来了,你不在的时候没人住,也就亚文他们几个过来的时候住个几晚。”
“哎,能行着哩!”
王云芳挺高兴的,因为郑卫民没喝倒,还能站着。
韩亚文先爬上了大巴车:“卫民,到这边来了,后排宽敞,能让你躺一下。”
这是他和马主任商量出来的,不能让郑卫民坐小车了,坐小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