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钱。
但当他听说这三十万是郑卫民的钱的时候,韩宣怀还是有些不敢信。
韩亚文索性把发迹史同爸妈说了,韩宣怀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从没想过郑卫民还有一颗搞个体户的心。
“爸,卫民同我说了,让我少在北京待,过年我在家里留个几天就得赶紧走,广州陕北我都能留,就不能留北京。”
韩宣怀打趣道:“咋了?郑卫民还成半仙儿了?给你算了一卦?你们改吃素了?”
“算什么呀!我们这群人不少,在北京待的时间长肯定会同哪边呛呛。不打一架吧,我们不甘心,打一架吧,可能吃亏更多。爸,我现在可是一门心思奔着第一波的个体户人大代表去的,形象不能受损。”
崔大梅双手合十:“哎哟,谢天谢地,你总算有点大人样了。老韩,咱们俩磨破嘴皮子一点用都没有,你看看人家小郑,说话比咱们俩好使多了。”
韩宣怀很认真地说道:“亚文,你真得把这个事放在心上。上次传武被砍,郑卫民不让你们打回去是对的。往后有什么事儿都得走明面。”
找公安不丢人,韩亚文要是一直走明面,同样没有人敢惹。
过年在家的时间少,那就少点吧,总比和人家打架来得强;等过个几年时机成熟了,韩亚文就能给自己身上增加一层光环。
韩宣怀和崔大梅忽然觉得儿子虽然虚岁二十三了,但好像也不是特别大;王云凯都快三十了,不也才谈了一年对象么?
个体经济发展两年,愈发蓬勃了。
虽然对这个看不上,但韩宣怀得承认,干个体能挣钱,干这个的人越来越多了;不少外地的老百姓都跑到北京城卖烤红薯或者煎饼果子,赚的好像也不少。
大院外面的个体餐馆也越来越多,对国营饭店的影响很大,可能过个几年还真不一样了。
崔大梅对陕北的反应更感兴趣:“哎,原北那边没说让你早些回去?”
“说了!明年苹果下来之后,我再帮忙把苹果给弄到北京和广州,钱不钱的不重要,我先让大家伙知道这个东西……要是可以的话,我想着明年过年的给一些单位都送上一点。”
韩宣怀说道:“不要都送,就咱们大院,还有小郑的北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