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珈祈,脸上瞬间又绽放出欣喜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狂热,仿佛看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向前快走了几步。
此时的甚珈祈,看着赵俊业一步步走近,眼中满是厌恶。
她下意识地撑着身体,慌乱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这样就能寻得一丝安全感。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几缕头发黏在她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吹倒。
她强忍着困意,大脑昏昏沉沉。
于是,她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以应对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这段时间以来,她的脑袋里面就像有台疯狂运转的机器,各种念头、回忆和恐惧在其中来回拉扯,发出剧烈的轰鸣,脑袋仿佛快要被撕裂成两半,疼痛让她几乎难以忍受。
但她咬着牙,在心底不断告诫自己,要让自己清醒一些,至少在赵俊业的面前一定要坚持清醒。
赵俊业坐在了床边,床垫因为他的重量而下陷。
他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摸了摸甚珈祈的额头,那看似关切的动作下,却隐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他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头还是很疼吗?你都已经睡了好几天了,你看,我们换了一个新的地方,你还喜欢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又有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甚珈祈转过了头,眼神中满是警惕,不知道赵俊业此时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她没有做声,只是身体本能地让自己离他更远了一点,仿佛赵俊业是一个会带来无尽灾难的恶魔。
赵俊业看出了她抗拒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面具。
他便说:“珈祈,你身体太虚弱了点,伤口有些感染了,这几天有些发烧,不过我们都备好了药品,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好不好?” 他的语气就像在哄一个孩子,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他原本还想靠近几步,再拉近与甚珈祈之间的距离,然而当他看到甚珈祈眼底那深深的戒备,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