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高的呼吸依旧粗重。
但他眼中的怒火，却在慢慢被一种惊惧和懊悔取代。
他死死盯着吴财。
脑子里嗡嗡作响。
那群王八蛋！
那帮在酒桌上胡乱分析吴财的家伙们都是傻逼！
把自己坑惨了！
说什么吴财只是个靠关系的草包？只懂狐假虎威，没什么真本事？
这t哪里是草包！
这分明是一头披着人皮、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胸口的起伏稍微平缓了一些。
他抬起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他重新看向吴财，声音低沉沙哑：“吴总……我承认，我之前小看你了。”
“这一招……”
王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比我想象的，要狠得多。”
但随即，他的语气又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可是吴总，你想过没有？”
他手扶桌面身体前倾，试图用气势压迫对方。
“你这么做，是坏了整个行业的规矩！”
“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会非常严重！”
吴财闻言，脸上那嘲弄的笑容更盛了。
他甚至懒得坐直身体，依旧那副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的姿态。
他轻轻挑了挑眉。
“所以呢？”
那看向王高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你觉得，我会在乎？”
他轻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狂傲：“还是你以为我会怕得罪互联网行业？”
“再说了，坏规矩这种事……”
吴财顿了顿，慢悠悠地吐出后面几个字。
“我又不是第一次干了！”
王高听到这话，瞳孔微微一缩，很生气但一点方法没有。
他想起了关于吴财过往的那些传闻。
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同行的感受和潜规则。
这家伙……好像每次出手，都是在破坏原有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