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馆聘了一名讲诗的宋夫子过去,州学府就缺了人,于是从旧宫废宫学聘走一位女夫子。”
“嘿嘿,好。”赵修傻笑两声。
赵芷一瞪,赵修立即目不斜视走路。她说道:“这事我知,州学府这位宋夫子不大行。”
苟主簿诧异:“不能吧?”宋夫子的诗学可不比之前的杜陵差啊。
“宋夫子现在教的,正是我女儿读书的诗经一舍。一舍里有个叫尉茂的学子,除了比我女儿学得差,比别的学子都强,连他都听不懂宋夫子讲的,现在每天中午都找我夫君给他重新讲一遍。”
“竟然如此?!这不是小事,回头我让人去尉学馆问问是怎个情况。”
赵修突然不走了。
他盯着前面的院门,再回头瞅瞅走过的窄路。
苟主簿惊喜问他:“想起什么了?”
“我想找地撒尿。你不准偷看,”赵修指下主簿,再指周奚官:“还有你。”
赵芷训斥:“要撒就撒,快点!”
赵修欢快地往回跑远两丈,这厮不冲着墙溺,晃荡着浇地砖,好在知道背着身。
“恪郎,咱俩比赛看谁尿得远。”
苟主簿与赵芷迅速对视!“恪郎”肯定是指太子了,来旧宫果然有用。
赵修自己不觉异常,又自言自语:“啊,恪郎比我厉害。”
“恪郎,你将来会更厉害。现在奴保护你,以后换你保护奴。”
“嗯?”赵修提好裤,抓着脑袋过来,和赵芷说:“我刚才想起些什么,又忘了,怎么办?”
“不急,慢慢想。”赵芷示意周奚官继续带路。
赵修笑着跟紧她,嫉妒苟主簿也跟着:“你离我,离她远点儿。”
主簿睨视这厮一眼:扇得还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