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查尔斯也没有勉强。
他与赫利的合作即将结束，那些根源级的古神大概率不会靠近太阳联邦了。
只是除了太阳联邦之外，其他地方的生灵大概率都会被圈养起来。
古神们需要灵魂资源，也需要希亚的规则。
在规则被吮吸到破碎之前，凡物不会灭绝，只会被压制、折磨、抽打。
毕竟，希亚与其他世界不一样。
其他世界，古神会寄生在世界之中吮吸当地的规则，在吮吸中，神自然散发的气息会引起世界意识的变异，从而给整个世界带来巨大的灾难。
这些灾难是以古神的规则演化的，到了那时候，在这种灾难中死亡的生灵，灵魂、血契、诅咒等东西都会回到古神身上，让古神成长。
而希亚，这种让人绝望的灾难达到极致时，会形成噩梦世界。
等古神拆了噩梦世界，就能获得一枚由希亚规则与绝望构建成的起源石。
这种起源石，在古神们的眼中是非常有价值的，比外面十个世界的收益都要大。
所以，在古神圈养凡人期间，前面一两百年时间，普遍都能得到安稳与和平甚至是幸福，等他们习惯了和平之后，骤然降下灾难，让那个地方变成人间的炼狱。
一些经验熟练的古神，甚至都有自己创造噩梦世界的公式。
当然，这和赫利没什么关系，也和他查尔斯没什么关系。
那些凡人的死活，没人在乎。
秩序的强者只在乎笼罩在秩序之下的居民。
独行的强者，只在乎自己能否变得强大。
见赫利没有继续搭理他的意思了。
查尔斯伸了个懒腰，黑暗开始满眼。
金光落下，黑暗的异动始终还是牵动着赫利的心神。
只有与查尔斯合作过的人，才知道这家伙的恐怖。
现在这家伙古神化了，那么他将会比大多数古神更加的恐怖。
查尔斯如同干尸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别紧张，我们好歹合作了那么多年，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而且”
“我可没兴趣和一个将死之人换命。”
他伸了个懒腰，黑暗逐渐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