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这两日很忙,昨日刚回来就去与指挥佥事钱鹿沟通焕土堡的事情,虽说这也是属于整个宁夏前卫的功劳,可是却被钱鹿一阵阴阳怪气,就是因为他不救自己的儿女亲家王留斌,这对于读书人来说是不能忍受的,读书人以仁义为先,因为王留斌获罪就撇清关系,对于钱鹿来说赵云澜就是一个无义的小人,还说要参他一本,让赵云澜好一阵求饶解释…
而后又与杨灿商议给陈守备父亲祝寿的事由,沟通到半夜,赵云澜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没处理,不过确实想不起来了,而今天一大早就处理卫所中事务,中午饭后又让人叫来刘伟平交代治安问题,整个人忙碌的脚不沾地…
赵云澜这等身份在卫所府衙肯定是有独立的小院办公的,这会儿正端坐在主位上喝着茶,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清闲时光…
而刘伟平已经到来,差人进去通报了。
“哦?让他进来。”
赵云澜与刘伟平很熟悉,虽说职位上天差地别,但是刘伟平这个人有眼色会办事,赵云澜本人没什么缺点,只有一点男人的通病,那就是好色,养了好几房外室,奈何家中有河东狮吼,最后全都交给刘伟平办,果然办的漂漂亮亮的…
刘伟平进门后直接小跑上前,到了赵云澜身前五六步的距离突然跪下,身体借着惯性滑行到赵云澜脚下,不多不少,不远不近,口上呼喊:“大人安好。”
赵云澜对刘伟平这样已经习惯的,有时候有别人来汇报一些事情也会拿别人的态度来和刘伟平比较,越发觉得刘伟平这个人“好”。所以刘伟平能在这个位置上待这么久,这个位置没什么军功,但是和商人打交道,油水可是很足的…
“伟平来了啊,起来吧。坐…”
刘伟平一脸谄媚:“不敢,下官不敢,在大人面前哪有小人坐的份,小人跪着就行,大人有事您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赵云澜很开心,笑呵呵的说道:“没什么大事,过两日陈守备父亲大寿,你是知道陈守备身份的,到时候城内治安什么的可不能出了乱子,这是大事,你要亲自来抓。”
刘伟平跪着屁股撅的老高了,嘴都快贴住地面了,嗯…他也不嫌脏:“小的领命,大人放心吧,若是出了事小的人头大人随时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