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问朱威:“说吧,你自己说说,你犯了什么罪。”
朱威直起身子回道:“臣…不该私自接受辽王宴请,并且辽王送给臣的女人,臣也给带了回来。臣身为辽东督军,确实不该与藩王私交过甚,所以,臣有罪。”
话音一落,满堂寂静,朱常瀛咧着大嘴差点笑出了声,而万历身旁的韩琦也是捂嘴偷笑。
等了半天,朱威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万历冷哼一声:“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臣,脑子不太好,想不出来了,还请陛下指点。”
马文晟已经与毛纪一般,身上冒冷汗了,而韩力容则是狂喜,他觉得朱威这次肯定死的不能再死了。
万历则是被气笑了:“好一个想不起来了,真好啊,朱威…你觉得朕老糊涂了吗?”
后半句话,万历是直接吼出来的,可是朱威还是一脸无辜的模样:“陛下正值壮年,怎么会糊涂呢?只是臣确实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好,那你告诉朕,为何杀钱鹿。”
朱威一副惊讶的表情:“呀…陛下知道了啊。”
马文晟再也看不得朱威如此耍宝:“朱威,好好说话,莫要失仪。”
“是…臣确实杀了钱鹿,不过臣并不觉得自己有罪。”
万历皱眉,拿起桌子上的镇纸朝着毛纪砸了过去:“你说。”
毛纪趴在地上,瓮声瓮气的说道:“钱鹿在宁夏之时,与朱威同属于宁夏前卫,两人有仇,所以朱威杀钱鹿,应当是为了私仇。”
万历冷笑说道:“朱威,锦衣卫已经将你们的过节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臣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臣还是觉得杀钱鹿没有错。”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啊,摘取他的乌沙,打入诏狱,三司会审,给朕查清楚,必须让他认罪。”
朱威急了,他可是跟过毛纪看过那诏狱的啊,站在门口都受不了,怎么敢进去啊,进去不死也废了啊。
“且慢…”
万历一愣,随即起身指着朱威:“大胆,朕的命令你还要且慢,你想抗旨不成?”
朱威重新俯下身子:“陛下,请听臣一言,臣身为辽东督军,总管辽东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