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总是看着眼前的得失呢?”
张维贤正了正心神:“朱威,你不懂,有的时候站的太高了,就身不由己了,我张维贤可以舍弃一切,那跟着我的那些老兄弟们呢?靠着我张家吃饭的那些人呢?我可以不为自己考虑,但是我必须为他们考虑。”
朱威不置可否,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也是,就不说公爷了,就连我现在也要为那几个跟着我出生入死的怂货考虑了,抱歉公爷,是我想多了!”
张维贤摆摆手:“没什么的,我以前和你一样,总觉得要做些自以为正确的事情,可是到了最后才发现,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我也不例外,现在只是想着能守住基业,也能守住底线就可以了,其他的…呵呵,我是不再想了。”
“公爷豁达。”
“屁的豁达,老夫这是没办法!”
说笑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又近了一步,张维贤喝了半碗粥,人老了,饭量就不成了,吃一点就饱了。
吃过之后,张维贤又开口了:“你在等什么?”
“等结果。”
“你怕结果不好?”
朱威摇头:“不,我是怕,结果太好了。”
“这么有信心?”
“我呀,是对陛下有信心。”
“那还怕个什么?”
朱威缓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走到房门前:“公爷,我怕动静太大,反而会过犹不及。”
张维贤笑了:“你刚刚还说,你对陛下有信心的。”
朱威低着头喃喃道:“可是他会很难。”
张维贤好似听到了,走到朱威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朱威,你别把你想的太重要了,老夫是老了,但还不至于什么都做不了。”
“别的你不用管了,成国公和定国公这两个小子,我让他们住宫里。”
朱威一愣,随即笑道:“公爷,这两人了会背后骂你的。”
“怕个卵,他们小的时候,谁的小雀儿老子没捏过?给他们两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徐历良和朱承刚到诏狱,就听到张维贤这话,顿时两张老脸一红,怕张维贤这老不休的再说出别的话来,朱承急忙大喊:“朱老弟,别听他瞎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