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刀,制住之后,抬起张之极就朝后跑去。
“你们做什么?放我下来!”
“王八蛋!放我下来!”
可是受伤的张之极哪里是那几个家将的对手?根本挣脱不掉。
而此时,伤势比较重的那些伤兵,全都手拿火把靠在城墙之上,而他们边上,是从济宁城军备库中拿出来的一部分火药。
在练兵的空隙时间,朱威也会讲一些他的经历,比如在焕土堡烽遂被细作偷偷点燃火药,将烽遂炸了一个大洞,导致烽遂差点就守不住了。
又比如在辽东宁远城,大火引燃火药库,宽一丈的城墙都被炸出好大的裂缝来,而朱威也是差点送命。
这些事情让张之极记忆深刻,所以他制定了一系列的守城计划,有火炮堵门,有同归于尽。
可是本来应该他点燃的火药,现在换成了那些重伤的兵。
“轰…”
地动山摇…
有如地龙翻身。
刚刚冲入城门的数百人,包括那点燃火药的二十多人,全都变成灰烬。
城门也被冲击力砸的粉碎,城墙上不太牢固的青石也被强大的冲击波变成要命的玩意儿,在敌军中肆意收割。
整个战场,为之一滞。
原本高耸的济宁城墙,生生矮了一米,城门洞更是像要塌陷一般,不时还有碎石掉落。
李继升又是堪堪躲过,现在的他,已经没了再上前的心思,这是玩命啊,真正的玩命,和他平常虐杀的那些平头百姓和白莲教徒不一样,这城里的人啊,他是没胆子再对上。
城门爆炸之后,朱威紧了紧手中的刀,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句“杀!”
而后又陷入苦战之中。
“嘚嘚嘚嘚嘚嘚…”
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三方又警觉起来,现在是混战,还算平衡,但是再有一方势力过来,这个平衡必定被打破。
所有人都在看,来的人到底是谁。
硕大的旗帜遮挡落日光辉,上书“礼仪圣人孔”和“大明衍圣公”。
“哈哈哈…朱威,你完了!”
朱威握刀的手有些颤抖,他想过可能会死在大漠之上,也想过可能会死在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