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们,自然是有干劲,但是朝鲜不一样,那些地都在豪强手中,当地百姓更是受欺压何止百年,早都已经不敢对那些豪强的东西有什么非分之想了,所以在朝鲜实施那些方针,比在辽东更加难。”
“当然了,这其中自然有借女真的势,可是能让女真放弃当地豪强的支持,去选择一个可能会失败的方案,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敢肯定…魏忠贤在女真的地位,已经不弱于原来的范文程了,范文程在怎么说,也是孔圣门生,做事还是有底线的,可是魏忠贤一个阉人还是赌徒,他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他只是为了自己,所以这样的人,更加可怕,也更加难对付。”
孙承宗觉得朱威有些长他人志气,落自己威风了,眉头一挑,反问道:“怎么?朱大人这是怕了?”
朱威借着酒劲,在孙承宗他们面前也不顾什么形象了,撸起袖子一脚踩在椅子上,一字一顿道:“怕个吊!”
“好…大丈夫,就应该如此!”
酒过三巡之后,朱威已经迷迷糊糊了,其余几人见状,也是告退离席。
等人都走后,朱威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又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秦冉儿捂嘴一笑:“大人的演技又好了许多。”
朱威招呼秦冉儿坐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没办法,孙承宗熊廷弼还有刘梃,说实在,都是真正的保皇党,他们为国之心我是相信的,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能真正站在我这边,我现在…没有朋友了,也不能再相信任何外人了。”
秦冉儿轻轻点头:“大人,我懂,你可以完全相信奴家的。”
“那当然了,我不相信谁都不可能不相信你啊,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我们是一体的,父母走了,你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之一了。”
两人都知道这是这段时间唯一的温存时间了,到了明日,就又要面对生死了。
“砰砰砰…”
房门突然被敲响,朱威想了一下,就知道是谁过来了,打开房门果不其然,来人正是陈子义。
陈子义再见朱威,有些激动:“大人…”
朱威笑了笑:“快进来吧。”
两人坐定,朱威问道:“怎么样?在辽东可还习惯?”
“大人忘了吗,小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