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朱威!”
朱镇在旁边异常淡定,好似根本不怕这松城月脑子一热做出什么事来。
松城月能被派过来,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忍住心中激荡,对着朱镇问道:“朱大人…你原本可以不告诉我的,可是为何要说出来?”
朱镇两手一摊:“因为说与不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啊,本官不告诉你,你这次过来想办的事办不成,本官告诉你了,你想办的事,依旧办不成,刚刚说了…本官是鸿胪寺通译司郎中,只要鸿胪寺有外国使臣,本官就要整日候着,再过半月可就过年了,本官家中还有一堆事没准备呢,你们是无所谓,可是本官可不想在鸿胪寺过年。好啦,本官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你们自便!”
望着朱镇离去的身影,松城月咬牙切齿,可是在大明,为了自己的姓名,他可不敢随意动手。
“收拾收拾,趁着现在大明还没有明面上与日本交恶,赶紧回日本,作为武士,哪怕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嗨咦!”
……
朱由校近些时日也是开心的不得了,不论上朝还是在后宫,嘴角都没下去过。
有了皇子又快过年,两大喜事碰在一块了,那些大臣们自然也知道怎么办了。
什么流民日渐增多,骚乱不止,什么淮河决口,百姓流离失所,什么安南陈兵边境…等等等等,这些让人听着不开心的事情,是一概不说。
呈上去的奏折,都是粉饰太平的,更有甚者还搞出了祥瑞之事,要知道在大明报祥瑞,可是要挨板子的,但是所有人都好似忘了这一茬了,一个个高呼万岁万万岁。
没办法,两次科举共计选了五百三十多人,基本上是将这朝堂上的空位给塞满了。
因为内阁没了,什么叶向高徐光启左光斗杨涟何宗彦等人一个个都失望离开朝堂,以往选上来跟着内阁能干实事的人,也大都告老,新上来的那些高位之人,还都是万历或者朱威搞下去的那一批。
这些人别的本事不会,事情也办不好,但是搂钱贪污和拉帮结派是办的炉火纯青的,新入朝堂的人只要有一点不对付,马上就会被这群老人整治,好一点的远离京城,去一个穷山僻壤等死,差一点的就是无数弹劾后身陷囫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