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汶悠仗着有皇后撑腰,并不像别人一样畏惧阮江天,反正事已至此,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哼!这件事可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你们?
楚溪沅心念微动。
许汶悠说完,从地上爬了起来,瞪了齐落落几人一眼:“没用的东西。”说完,她转身就走。
“许导师?”齐落落脸色大变,她哪怕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罪责也没有出卖许汶悠,是她自己没藏好才被人揪了出来,可许汶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
她走了那她怎么办?
谁知道许汶悠根本不理她,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而已,不值得她浪费时间。
齐落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瘫坐在地上。
然而,许汶悠只是走了几步就再也迈不动丝毫,无论她如何催动灵力,都破不开困住她的禁制分毫!
“老不死的?你什么意思?”许汶悠以为是阮江天干的。
阮江天差点气了个仰倒,这许汶悠不但污蔑他,还敢叫他老不死的?
萧长歌不紧不慢地开口:“是本皇子所为,你犯下如此大错,阮院长宽宏大量,不予重罚,但是本皇子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四皇子?”许汶悠脸色微变,“殿下,你想做什么?你别忘了,我可是皇后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擅动阵眼、扰乱光门,意图害死大皇子、赵家、舒王家、楚家、云王家数名世家子弟,皆是皇后授意?”
许汶悠霍然色变。
阮江天身为外院院长,不能轻易挑明朝堂恩怨,但是萧长歌不同!
许汶悠强撑着:“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别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胡说八道!”
萧长歌并不与她争辩,他微微转头,看向萧若璋:“大哥也觉得,这件事可以就这样轻轻揭过?”
若是萧若璋此时还未重返朝堂,那么这件事或许就真的只能不了了之,可是眼下萧玉衡被禁足,父皇重新召他处理政务,一切的迹象都表明……
他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萧若璋沉声道:“此事待本皇子回朝,必要皇后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