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太对劲,他下意识地挡在了楚溪沅身前几分,警惕地看着钟离忧:“钟离大人……这是怎么了?”
楚溪沅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倒是冷静了下来,坦荡地看着钟离忧:“怎么了?前辈是认识什么人和我一个名字吗?只是名字而已,前辈应该不会小气到连一个名字都介意吧?”
闻言,许祭酒若有所思道:“说起来,似乎倒真是有一位贵人和楚同学同名,不过听说那位贵人现在已经……”
“别提她!”
钟离忧猛地打断了许祭酒的话,声音听上去竟然有几分气急败坏。
许祭酒一怔,自从钟离忧来到国子监之后,一直都是一副不争不抢的世外高人样子,他不仅淡,而且冷,从不与人深交,整个国子监也就他和孔祭酒还能和钟离忧说上几句话。
许祭酒一度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过度沉迷于阵法以至于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他从来没有看过后者有这般情绪波动的时候,即便当初他受伤倒在国子监差点成为废人的时候他也很平静。
楚溪沅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
她对钟离忧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
那个时候他们有一些不愉快,后来钟离忧因为和自己的师父意见产生了分歧,一气之下离开了中州,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她甚至都死过一回了,钟离忧不可能还在记恨当年的恩怨吧?
正在楚溪沅头大的时候,却听钟离忧说了一句什么。
“什么?”
他声音太轻,谁也没听清。
钟离忧摇摇头,显然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他收起了所有的情绪,又将自己伪装成了那个没什么情绪的第一阵法师,淡淡地看着楚溪沅:“你怎么会玄影阵?谁教你的?”
楚溪沅敛了敛心神,方才钟离忧说的话她也没听清,但是那一刹那她却从他脸上看到了类似悲伤的情绪。
这让楚溪沅觉得有些莫名,但她并不打算深究什么,钟离忧调转了话题,倒是正合她的心意。
如果这个人不是钟离忧,楚溪沅或许会实话实话说,但这个人是钟离忧,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编造道:“我在藏书阁偶然看到的。”
“藏书阁?”钟离忧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