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手上突然多了一抹温热,接着一抹白光顺着手腕流进了经脉之中,萧长歌温声道:“别动,替你疗伤。”
楚溪沅抿了抿唇,故作镇定:“没动。”
夕阳一点一点沉没,漫天星斗拱卫着一轮半月,倒是个难得的良宵好景。
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张桌子,萧长歌收回手,斟了两杯酒:“会喝吗?”
“来。”
楚溪沅接过,一口牛饮了下去,眉头略微皱了皱,但也仅此而已。
“好酒量。”萧长歌赞了一声,陪着喝了一杯,笑道:“不过这琼华饮细品才有滋味,沅儿这般喝法,怕是有些暴殄天物。”
“琼华饮?”楚溪沅吃了一惊,据说琼华饮万金一壶,向来被誉为酒中之王,她心思有些乱,方才还真没尝出好来。
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楚溪沅小口抿了抿,偏头看向萧长歌,目露疑惑:“没啥区别啊……”
萧长歌:“……”
“罢了,”他摆了摆手,“没区别就没区别吧,酒反正就是用来喝的,管它琼花饮还是烧刀子呢。”
“你还喝过烧刀子?”楚溪沅有些讶异。
虽然她喝不出这所谓的万金好酒好在哪里,但能喝得起这种酒的人,竟然还会看得上路边摊三文钱就可以买一大碗的烧刀子?
“这叫什么话,”萧长歌给自己斟了一杯,举了举,“酒都是酒,本无优劣,区别只是品鉴的人罢了。”
语罢一饮而尽。
楚溪沅一时有些摸不准这人究竟是真有这样的感叹还是在嘲讽自己,拿着杯子举棋不定。
就听萧长歌又道:“不过若是如此,那养你倒是容易。”
楚溪沅:“……”
这句她听懂了,换做平时她定要回怼一句“好养你也养不起”,但这会儿她一门心思全在楚云身上,也没心思跟萧长歌斗嘴。
萧长歌抬了楚溪沅的手一下,将她杯中酒喂到她嘴里:“别这么一脸凝重,不会有什么事的,喝点酒压压惊。”
楚溪沅木讷地一杯接着一杯,万金的好酒在她这儿也只剩下牛饮,萧长歌陪着她一起牛饮,两人很快干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