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行,”楚溪沅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我信了。”
萧长歌也给自己倒了一碗,一口喝下,对楚溪沅道:“所以你看,世人对于未知的东西,往往夸大其词,或是极尽溢美之词,或是避之畏如蛇蝎,但其实很多东西的真面目并非如此。”
“我是玄师,所以我知道,所谓玄师,在玄术大成之前,和大街上算命的瞎子其实真的没有太大的不同。”
楚溪沅紧紧地盯着萧长歌,习惯了这人不着调的样子,他却突然来句这么正经的话。
“你是在为接下来的话做铺垫吗?”楚溪沅问。
萧长歌:“……”
无奈化作浅笑,萧长歌忍不住摇头:“沅儿,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他接着道:“就是你太聪明了,知道什么都直白地说出来,不留余地。”
“不好吗?”楚溪沅问。
“那倒不是,”萧长歌喝一口酒,道:“就是让人没什么成就感。”
楚溪沅默默喝酒不说话。
不得不承认,在萧长歌说完这番话之后,压在她心底沉甸甸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突然之间松了很多。
楚溪沅给自己倒了满碗的酒,又给萧长歌倒满:“和我说说吧,那天我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