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如生像是刻意要跟他对呛,闻言立刻道:“人家楚同学说了会负责,总得给人家一点准备的时间吧?”
“时间?”李长青冷笑连连,“我们给她时间,那谁来给我们时间?院长,我知道您爱徒心切,可她闯下如此弥天大祸,您却一直想要压下此事,不仅不准我们对外透露半点风声,甚至还打算让整个外院为她的过错承担后果!院长,您不觉得您这样做……”
钱如生打断了他:“李长老,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难道想说院长包庇纵容、徇私枉法吗?”
李长青瞪着他:“我说错了吗?今日是楚溪沅,那来日,如果有别的学生也做出了损害学院的事,院长也会如此不管不顾的兜着护着,让犯错之人逍遥法外,视院规法纪为无物吗?!”
李长青痛心疾首:“院长!您虽然是楚溪沅的师父,但您也是整个外院的院长啊!您若执意如此,公私不分、不顾大局,日后将如何服众?!若传将出去,我外院脸面何存?!”
钱如生气愤不已:“李长老!你放肆!你平时对我吆五喝六也就罢了,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和院长说话?”
“我放肆?你说我不敬院长?难道不是院长自己处事不公、包庇逆徒在先吗?!”
李长青越说越悲愤:“楚溪沅犯此大错,于公,合该驱逐出学院以正院规!于私,院长收下如此顽劣之徒,令师门蒙羞,合该将那逆徒废去修为,再逐出师门,以儆效尤!”
李长青随即对着阮江天俯身拜下:“院长,忠言逆耳!您该醒醒了!难道您真的听不到院内学生们怎么说的吗?您又真的听不到院外京城中人是怎么议论的吗?”
“哎呀!”钱如生猛地一拊掌,“李长老,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学生们不懂事胡说八道,就让他们说去,至于京城里的其他人,那更是与我们无关了,风言风语这种事也就是一波热潮,过去了就没事了,何至于像你说的这般上纲上线的……”
李长青没理他,再度对着阮江天深深一拜:“院长,老夫字字句句发自肺腑,一心一意为了学院考虑,求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李长老,你这……”钱如生一个头两个大,一边嫌弃李长青,一边忧虑地看着阮江天。
阮江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