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玉灵山之时,萧若璋和赵子冉就已经见识过了楚溪沅过人的医术。
萧若璋二话没说,丝毫不觉得自己堂堂一个皇子被指使做这些捣药的活计有失身份,赵子冉也不觉得自己堂堂赵家少主像个药童一样扶着言祁墨有什么不对。
言祁墨在楚溪沅用银针封住他的穴位之后已经感受不到多少疼痛了,他坐不住的本性又开始蠢蠢欲动:“老大,我也要叫你老大!老大,你说我的骨头什么时候才能愈合啊?我不会要被一个人丢在这里了吧?”
“不会,”楚溪沅一边将萧若璋捣好的药汁用银针渗入言祁墨体内,一边道:“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别再这么鲁莽,我就不丢下你。”
“我答应我答应!我当然答应!”言祁墨忙不迭地保证,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没想到,这个天梯会这么诡异,能上不能下,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根本就是故意折磨人的吧。”
楚溪沅没有回答,事实上,她也觉得诧异。
虽然顾千和阮江天都没有切实告诉过她当年他们在通天路中具体经历过些什么,可是从他们的描述中楚溪沅却能听出来,他们当时走过的,根本就不是这道天梯。
所以她才会让其他人去周围看看。
等到所有药汁都被送入言祁墨体内,楚溪沅拿起药钵,将剩余的残渣递到言祁墨面前:“吃了。”
“啊?”言祁墨瞪大了眼。
“吃。”楚溪沅言简意赅。
“哦。”言祁墨耷拉着脸,却是颇为听话,抓起药渣就往嘴里送。
“呕——”
只是他无论如何没想到这药渣会这么难吃,他不是没吃过药,但从来没吃过这么恶心的药!
言祁墨控制不住吐了出来,却被楚溪沅眼疾手快捏住了他的下巴,随后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脑袋后仰,轻轻在他下颌上一拍。
言祁墨被迫将所有药渣吞了下去。
楚溪沅这才松开手。
言祁墨被恶心坏了,眼泪挂在睫毛上,扑簌扑簌地瞪着楚溪沅。
楚溪沅没看他,将银针全部拔出,痛感再次从全身各处袭来,和剧痛比起来,那点恶心感便再也算不上什么了。
“让他自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