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扑进李靖怀中,从她脑门上传来的巨力让李靖胸口剧痛。
“夫人莫不是要变成铁头娃了?”
李靖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却丝毫不敢说,而是小心翼翼地安慰着。
“头发掉了总能长出来的。”
“即便无法长出,酒馆中奇人异士那么多,他们总会有办法。”
“实在不行听说还有假发啊……”
随着李靖的安慰,殷夫人却哭得越来越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在陈塘关总兵身上。
李靖无奈,提议道:“咱们去酒馆中看看,先生无所不知,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殷夫人梨花带雨地点头:“嗯。”
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李靖安慰了两句,又咬牙道:“这死孩子,买个酒也不知道看清楚!”
简直胡闹,这种酒怎么能送他娘呢,明明适合自己啊。
他可不怕掉头发!
“不许说我儿子!”殷夫人忽然抬起头。
“好好好,是你的乖儿子!”李靖没好气道,“现在我们走吗?”
“我要梳妆打扮。”殷夫人摇头。
她不照镜子,也知道这时候的自己一定是狼狈极了。
这种形象去酒馆,她脸都不要吗?
于是李靖换了身衣裳,又等了小半個时辰。
瞧见戴着斗篷的夫人,那隐约间显露出来的稀稀拉拉的头发,他忽然有些想笑。
被殷夫人阴恻恻地瞪了眼,他连忙压下心中的情绪,板着脸表现出严肃伤心的模样。
牵住夫人的手,二人一并自原地消失,进入酒馆内。
……
此时酒馆内的客人们并不少。
大家零零散散地坐在一起,品酒聊天。
说到兴奋处,李白即兴作诗一首,引来一阵欢呼声。
这几日频频在酒馆中露面的高适坐在他对面,面带微笑。
他很羡慕李白的洒脱。
这个好友想法天马行空,整日吟诗饮酒,在仙人面前也面不改色,泰然自若。
他自问自己无法做到。
如很多人说的那样,李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