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家做衣服,赚些铜钱。”
说到此处时,他言语间透出几分得意。
尽管自弟弟离开之后,潘金莲总是跟自己吵闹,但她也并非全然不顾自己。
知晓挣钱不易,她每日跟自己一起做炊饼,偶尔还会接一些缝缝补补的活计。
日子会越来越甜的。
“西门庆那厮也在呢!”郓哥咽下炊饼,盯着武大郎道。
武大郎没有太过在意,说道:“王婆开茶坊的,旁人去她那里喝茶也很正常吧?”
“我的好哥哥啊,你要我怎么说!”郓哥跺了跺脚,说道,“街坊邻居都知道啦!”
“他俩,他俩……哎!”
武大郎微微色变,执拗地摇头道:“金莲不是那种人!”
“那你以为她能是哪种人?”郓哥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将早先所见说了一遍。
他时常去茶楼酒肆卖些梨子之类的水果,西门庆前些日子拿了水果没给他钱。
今日他看见西门庆跟潘金莲一前一后去了王婆的茶坊,本想去要钱,却被王婆给大骂了出来。
临走之前,他可是听清了门内的淫声浪语。
结合坊间的流言蜚语,事情不言而喻!
“大郎,现在去捉住他们,定不能饶过这对奸夫淫妇!”郓哥劝道。
武大郎却是面色惨白。
他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一样。
自家冰清玉洁的娘子,原来背地里干了这种事?
西门庆何许人也,他可再清楚不过。
那是阳谷县出了名的泼皮无赖,靠着跟官府的关系发了财,奸诈好色,为人不齿。
也许金莲是被他强迫的呢?
“不行,我一定得当面找她问个清楚!”武大郎喃喃自语。
“对,是得揪出他们!”郓哥道。
听到他的话,反而让武大郎冷静了几分。
他觉得此事不宜闹得太大。
弟弟在官府当差,哪怕他自己的面子顾不得,总得考虑武松的脸面。
“容我回去放下炊饼,这就去找!”他说。
“我的好哥哥,十万火急了,还放什么炊饼啊!”郓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