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靠礼治教化,那是痴人说梦!”朱由检说。
他对此事感触尤深。
自己手下那些大臣,一个个饱读诗书,但内心各有龌龊,表面冠冕堂皇,背地里蝇营狗苟!
这些人尚且如此,百姓还用得着说?
李世民深以为然:“礼治只是为了让百姓有廉耻之心,但掩盖不了人性之恶,务必得以律法来严惩,使他们畏威而怀德!”
许仙可不觉得,说道:“人性本善,应引导教化,若是人人知礼,岂不天下太平?”
赵刚不像许仙那么理想化,但他看得同样透彻:“纵观天下百姓,所犯罪行十之八九都是因为缺衣短食,生计所迫,如果人人丰衣足食,哪来那么多纠纷!”
黄药师认同:“确实如赵政委所说,人不患寡而患不公,若大兴教化,百姓都知书懂礼,怎会触碰法律红线?!”
六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根本说服不了对方。
等争论到最后,甚至换成了百姓该不该参与政事。
三位皇帝一致觉得百姓容易被愚弄,纵是参与进去也只会沦为一些人手中的敛权工具。
许仙三人则不认同。
在他们看来,哪怕真是如此,百姓的价值也更高,从而得到当权者的重视,而非被当成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就在众人辩论激烈之时,几人忽然见黄药师盯着吧台左侧的位置处,目露诧异之色。
其余人纷纷望去。
见是一个长发凌乱,衣着邋遢,袒胸露乳,身上满是污渍的中年男人时,一个个纷纷噤声不语。
朱由检还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鼻子。
那人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恶臭,让他本能地有些厌恶。
“怎么连这样的疯子乞丐也能来酒馆了?”朱由检暗想。
他的先祖朱元璋虽说曾也做过乞丐,但可不是这般疯疯癫癫的模样啊!
那人原本口中还喊着什么“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冷不丁看到周围的情况时,也闭上了嘴巴,一双眼睛变得惊愕而茫然。
“欢迎来到时空酒馆!”赢阴嫚神色如常,冲着那人微笑道。
那人这才转头看她。
瞧见赢阴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