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都变得戒备起来。
至尊骨被堂兄夺走之事算不得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可诞生新的至尊骨，只有寥寥几人知晓。
他们怎会知道？
一时之间，他都怀疑这几人是堂兄请来的帮手了。
但几人的实力还是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况且通过跟哪吒的聊天，以及这么片刻的观察，他已经意识到不大可能如此。
“哈哈，你不用担心，”无始大帝看到他的样子，笑道，“虽然我们听说过你，但那是另一个世界的荒天帝，可不是现在的你！”
他的话有些拗口，石昊却懂了。
“你的意思是未来的我被称为荒天帝？”他问。
“没错，”狠人颔首道，“你生于乱古末期，天资无双，为修道而生，为应劫而至，一生中极致辉煌，独断万古，造就无尽传说！”
她的话听得石昊眼眸闪亮：“我有这么厉害？”
“你的天赋，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叶凡笑问。
“说的也是。”石昊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
看到他的样子，几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既然你们知道我，那可知道我跟石毅的决斗结果？”他问。
“此事发生时间久远，在你未成名之前，但也算是一桩美谈。”无始大帝笑道，“虽然他天资不错，但若非那个重瞳女子出手，早已死在你的手中。”
“重瞳已是无敌路，何须再借他人骨！”无始大帝摇头叹息。
叶凡神情古怪地觑了眼他，心道这家伙满嘴顺口溜，莫非那句“仙路尽头谁为峰，一遇无始道成空”也是他自己宣扬出来的？
石昊的表情却有些失望。
“那个重瞳女什么来历？”他问。
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狠人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她笑着摇头道：“她无非是惜才罢了。”
“况且多年后你们还曾合作过，”狠人道，“黑暗动乱之时，石毅甚至选择牺牲自己助力于你。”
“黑暗动乱？”石昊眯起眼睛，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介意的话坐下来聊聊。”无始大帝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