钛族人的脑袋就变成了浆糊。
一阵焦土和碱盐的味道传出,那是钛族人鲜血的味道。
他很喜欢。
兰德尔在大厅的餐桌上坐下,享用着混合了钛族人鲜血和未知脑浆的鸡尾酒。
周围依旧很吵闹,是某种不死不活的呻吟。
但这些声音不是俘虏们发出来的,而是来自执政官前方的餐桌和屁股下的椅子。
那是珍贵的血伶人造物,由骨头和十多张人皮拼凑起来的皮革制成。
那些可怜的家伙还活着,眼睛瞪得很大、充满血丝,干瘪的嘴不断发出呻吟。
兰德尔平常就喜欢坐在这里进餐。
虽然这套家具是吵闹了些,但光是坐在那里,其中痛苦、折磨的灵魂就能让自己感到治愈。
那样的能量能减缓衰老与痛苦。
“你也喝点吧。”
兰德尔有些恶趣味地往桌子上的痛苦人脸口中倒入一些鸡尾酒。
这呛到了那个倒霉蛋,令其呻吟声更大了。
忽然,他感受到了一股轻微到无法察觉的脚步声,立刻警惕了起来。
那是下意识的习惯。
兰德尔作为阴谋团的执政官,拥有最多的仆从,最危险毒辣的配偶以及最多的财富。
假如再富裕一点的话,还能请得起靠谱的血伶人医生。
但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执政官们面临着最多的日常危险。
比如下属在自己的食物里掺点剧毒,利用刀锋试探自己脖子的硬度,又或者其他阴谋团执政官安排的各种意外。
哪天阴谋团混出名堂了,还可能被至高霸主维克特本人请去喝一杯失踪茶。
但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兰德尔砍下前任执政官的脑袋、成为新任的执政官后,唯一的希望就是将自己的阴谋团发展壮大。
最好是能请一名血伶人大师作为自己的私人医生。
这样哪怕粉身碎骨,也不必担心自己会死亡。
“亲爱的,你总是那么悄无声息。”
兰德尔猛然抱住了轻轻走过来的蕾蜜恩妖女,将其拉入怀中。
那是他的姘头。
这些科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