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手下败将,单孤刀愤懑不甘,但他知道,他再也没有其他的后路。
“你为什么那么恨我?只因为嫉妒?”
李莲花盯着单孤刀,目光犀利如刃,想到他们曾经的少年时光,不觉闭了眼,嫉妒他,憎恶师傅,人心为何会变得如此阴暗。
“李相夷,你真可笑,你居然问我为什么,真是讽刺啊!凭什么我要活在你的阴影里!”
“师傅太偏心,高深的武功全都教授给你,对我非打即骂,我哪里比不上你!”
“我是真正的骄子,我是芳矶王和萱妃的后代,我要称霸天下,江山都应该是我的!”
单孤刀神情狂躁,满口怒斥,满心满眼的不甘愤恨,好似全天下都欠他一个交代。
琳琅给了个眼色笛飞声,用内力传暗音,“李莲花过于心慈手软,肯定不愿意杀了单孤刀,单孤刀当废人不足以斩草除根,方多病不能背上弑父名声,所以这件事由你办最为合适,别让他叽里呱啦、说太多废话。”
笛飞声双手抱胸,不动声色地传音过来,“华琳琅,你自己怎么不去杀单孤刀?”
琳琅不想单孤刀脏了她的剑。
沉默两秒,琳琅白了笛飞声一眼,使出最后的杀手锏,“阿飞,你想不想解蛊?笛家堡的蛊。”
笛飞声波澜不惊的俊朗面孔果然有了一丝裂纹,诧异地看了眼琳琅,立即作出行动。
再无废话,笛飞声飞身上前,拔出大刀,把状若癫狂的单孤刀砍成两半,缓缓走近琳琅,一字一句问道,“你知道我的底细?”
琳琅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取出罗摩鼎给笛飞声,表情漫不经心的淡然。
“你不用管我是如何得知,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鼎可以解开你小时候被人种下的蛊,据我所知,笛家堡的主人就是用南胤蛊术法控制死士,你这些年没有回去报仇雪恨,应该是被体内蛊虫所控制。”
笛飞声即使有再高深的武功,也挡不住对方随意吹起笛子,用痋虫肆意折磨他。
“多谢,这个恩情我记住了。”
笛飞声面色有几分动容,伸手接过罗摩鼎,凝神呼气,引出深藏体内多年的蛊虫。
“我还有事要办,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