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远徵字字铿锵有力,怼的宫子羽和金繁无言以对,宫尚角已吩咐人给上官浅强行喂试言草的药汤。
上官浅想要动手,但极力压抑住了,暗自安慰自己,如果动手就完全暴露自己的身份,一定要忍住,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说真话的药,全都是虚张声势,骗人的东西。
一碗药下肚,上官浅依然泪眼婆娑,但状态渐渐古怪起来,眼神变得涣散,琳琅打了个响指,轻轻地问,“你是无锋细作吗?”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云为衫目不转睛地盯着好似被控制心神的上官浅,心下忍不住惶恐不安,希望对方的意志力足够坚定。
“我是无锋刺客。”
上官浅恍惚回答,眼神没有半点聚焦,宫尚角的脸彻底黑了,对方果然是无锋。
云为衫的心漏跳了半拍,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摆子,低下了头,咬着唇。
“云为衫是你的同伴吗?宫门还有那些无锋?”
琳琅继续问,语气慢悠悠的,充满了致命的蛊惑力。
“云为衫是无锋,除了我们,还有雾姬夫人。”
一言既出惊四座,所有人都愣住了。
“绝无可能,姨娘不可能是无锋!”
宫子羽震惊的程度最深,他把怀中的云为衫放下,大阔步地走上前,眼神死死地盯着神智被人控制的上官浅,眸中几乎喷出火花。
雾姬夫人对于宫子羽来说,犹如第二个母亲,从小到大,对他疼爱有加。
爹爹严厉,逼迫他在寒冬腊月练功,娘亲郁郁寡欢,不爱理睬他,都是雾姬姨娘在关怀他,亲手给他做好吃的糖葫芦、做贴身的衣服鞋袜,讲述睡前故事。
“审一审,就知道了。”
宫尚角没有理会他的愤怒和质疑,示意侍卫请雪长老和花长老,虽然宫子羽是执刃,但他只通过一重试炼,并无法服众。
“你觉得呢,月长老?”
宫尚角没有忽视月长老对云为衫的怜惜不忍,月公子年纪轻轻成了长老,有一定的话语权,但他过于年轻,有点心慈手软。
宫尚角不得不着重提醒,希望他不要和宫子羽一样感情用事,否则不配为宫门人。
“宫门的安全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