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在宫远徵的手上,绝对要脱好几层皮,在没有拷问出无锋机密之前,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显而易见的事。
远徵弟弟可不是宫子羽那种爱怜香惜玉的风流公子,动用刑法的时候就是小阎王。
这边厢,宫子羽日常带着金繁从密道偷偷出去,前往万花楼听曲,他习惯了紫衣的服侍,不是温香软玉的伺候,而是对方善解人意,能保持距离感,不会故意黏上来。
得知万花楼被宫远徵抄了,紫衣不仅踪影全无,楼里的老鸨和两个有嫌疑的窑姐儿被徵宫的侍卫捉走了。
留下其他的人战战兢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烂成一团散沙。
“宫远徵,他到底想干什么,万花楼之前不是搜查过了?紫衣是不是在他手里?”
宫子羽怒不可遏,怀疑宫远徵成心和他过不去,还有紫衣姑娘,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柔弱不能自理的无辜女子,怎么会突然不见,肯定是宫远徵暗中捉走,押到他的地牢中,想到这点,宫子羽一阵咬牙切齿。
宫子羽不听金繁的劝阻,偷偷摸摸地出来,气呼呼地回去,径自去了徵宫,正准备找宫远徵兴师问罪,质问他为何要伤害无辜的姑娘,甚至抓了万花楼的人,意欲何为。
只是他的双脚还没迈进徵宫半步,前方已经有大批侍卫守住门口,声音肃然,“羽公子,请留步,我家公子今日不见外客。”
宫远徵的侍卫金呈一马当先地拦着,声音坚定,态度不卑不亢。
“哼,我看是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执刃和少主都不知道吧?若他们知道宫远徵大动干戈抓走紫衣姑娘,扰乱民生,绝不会赞同,这有违宫门祖训!”
宫子羽脸色发沉,语气很不客气,金呈嘴角紧抿,想要回话反驳,维护徵公子的名誉。
一道清悦的女声由远及近,带着漫不经心的疏懒和一针见血的指责,“没干好事的人是你,宫子羽!”
琳琅疾步走近,无语地看着多年不见的宫子羽,这小子的个子长得倒是迅猛,宽肩窄腰,容貌清俊,有副不错的好皮囊,但脑子一如从前,全灌了水,不知好歹。
“琳琅,你…你怎么来了?”
宫子羽原本蹿升的怒气看到迎面而来的美丽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