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书案上呻吟承欢。
仲夜阑衣衫褪去,赤着上半身,压着牧瑶,嘴里一直喊着“阿浅”,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欲仙欲死的欢愉之中,似乎失去了大半神智。
华浅看了半眼,直接撇开脸,摔门而去,南风低着头,赶紧把门关紧了,他也没办法啊,大爷突然来了兴致,对牧瑶有了兴趣,他也不能往大爷身上泼盆冷水吧。
仲夜阑神志不清,牧瑶脑子还清醒,羞愤难当,恨不得往地缝里钻去,她被看光了,翠竹那个蠢货是怎么办事的,华浅她怎么知道,甚至命人踹门?
事情完全出乎牧瑶的意料之外。
华浅面色灰白,气冲冲回了春禧院,当然是做样子,给旁人看的,她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原本以为还需等一段时间,等到牧瑶狗急跳墙,她顺势而为,没想到牧瑶这么快就受不住,没了仲夜阑的爱和另眼相看,她对华浅的怨恨,平添了强烈的嫉妒心,嫉妒容易使人大脑发昏,甚至做出没理智的蠢事。
李妈妈脸色铁青,嘴里一直咒骂着牧瑶不要脸,是狐狸精,华芷差不多也是如此。
那场景实在太辣眼睛,看到华浅一声不吭地睡觉,她们以为大娘子伤心透顶,想安慰又怕刺激她,眼见夜色深了,各自安歇。
翌日,仲夜阑气急败坏地推开浑身红印子的牧瑶,愤怒地快要说不出话来,牧瑶居然给他下药,喝了那杯茶,他整个人浑浑噩噩。
“大爷,我喜欢你,你就不能用正眼看看我吗?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若是不要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反正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牧瑶用衣服挡住春光,声泪俱下。
“你在威胁我?”
仲夜阑怒不可遏,他真后悔,后悔不该因一时的心软,把牧瑶留在府里,没想到她金浩然生出这种龌龊的心思。
“没有,牧瑶不敢。”
牧瑶黯然垂泪,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做这种事,平白作践了自己的名声,牧瑶觉得,大爷变了,华浅变了,她也变了,她成为自己以前最鄙视的人。
仲夜阑利索穿好自己的衣服,冷笑不已,再也不理会牧瑶说什么,兀自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