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惊诧看着易文君,将幼时的小文君与眼前的女子渐渐地重合在一起,岁月匆匆,十多年了,他们的模样都已改变模糊。
“云哥,我是文君啊。”
易文君的声音愈发凄切,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沁满了晶莹剔透的泪光,楚楚可怜。
叶鼎之捏了捏手中提着的油布包,环视四周,对易文君轻声说:“这边来说话。”
大街上有不少人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叶鼎之往前走了几步。
易文君感受到叶鼎之的和善,心中微微一松,似乎找到了幼时云哥的亲切熟悉感。
叶鼎之找了一处安静能说话的地方,开门见山地问易文君,“你找我有什么事?”
易文君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期期艾艾道:“云哥,我爹他下大狱了,要被斩首。”
虽然易卜对易文君算不上慈父,甚至为了自己的野心,强行将她嫁给景玉王,但血浓于水,易卜一出事,易文君便心急如焚。
“如果你是求我救易卜,爱莫能助。”
叶鼎之斩钉截铁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易文君微怔,如坠冰窖,脸色微微发白,她真没想到云哥拒绝得如此决绝。
她忽然想到什么,咬着唇,对叶鼎之露出无可奈何的哀婉表情,解释道:“云哥,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爹毁了咱们的婚约?我爹他的确有错,但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亲人。”
“云哥,求求你,求你帮帮我,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救救我爹吧。”
叶鼎之不为所动,表情变得严肃,他一字一句道:“你想多了,我没怪易卜毁婚,当时那个情况,你父亲选择明哲保身,很正常,他现在下狱,是因为触犯朝廷律法,震怒了当今陛下,我也无力回天,帮不了你。”
易文君咬着红唇,泪眼朦胧地看着叶鼎之,不甘心道:“王爷说,你可以帮我,你是不是记恨我嫁给旁人?你为何不来找我?”
叶鼎之瞬间语塞,他没有记恨易卜!
面对如泣如诉、哀怨质问的易文君,叶鼎之只得快刀斩乱麻,“你不要多说了,我为何要来找你?我对你有承诺吗?说得我像个负心汉,易卜之事,是他自作自受,萧若瑾不愿施救,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