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踪。
他倚着拐杖，步履蹒跚，试图利用人群掩护自己。
就在这时，他路过一家名叫周记的小店，一只大手忽然从店内伸出，捂住了他的口鼻。
瞬间，易小川惊愕地瞪大眼睛，奋力挣扎，手中的拐杖划破空气，向后方击去。
砰的一声，后颈传来剧痛，眼前一片黑暗，他晕厥过去，沉重的身躯坠落在地。
跟踪者与制服易小川的人在小巷中相遇，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取出麻袋，将他包裹其中。
两人穿过小巷，从另一出口离开，将麻袋中的易小川扔进了满载夜香的空桶，盖上桶盖，驾马车迅速离开。
易小川醒来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口鼻被堵，四周漆黑且恶臭扑鼻，仿佛置身于一个恶臭的沼泽。
“唔唔……”他竭力发出声音，却只能感受到恶心的气味。
终于，他们抵达目的地。
“把这个交给大人。”
他被提起，然后猛地扔到一张桌子上。
“大人，易小川已经捕获。”
有人开口道。
“怎么会这么臭？……我们发现的那辆送夜香的车子里，恰好只有一个空桶，所以我们只好暂时……”话语尾音渐弱，带着一丝尴尬。
易小川耳畔响起一道熟悉的称谓，让他心中微微一怔，那是他所熟知的声音。
随后，那对话声如一阵冷风，吹过他的心头，令他愕然。
“夜间的香料……竟然是……答辩。”
他的胃部翻江倒海，难以抑制的恶心涌上喉头。
“解开他的包裹。”
一声威严的命令传来，“是，大人。”
易小川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他现在的形象凄惨不堪，披着破旧斗篷，蓬乱的头发，脸庞瘦削，颧骨高耸，周身弥漫着污秽，形同乞丐而非人形。
他痛苦地干呕，罗网的杀手从他口中抽出沾满污渍的布条，易小川的胃液几乎要喷涌而出。
叶轩则轻轻摇动着折扇，扇面上的清香与周围的恶臭形成鲜明对比，他强忍着不适，用扇子掩住鼻息，淡淡开口：“易小川，真是久违了，我们已有将近三百年的岁月未曾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