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拿到工钱了,之前都是日结,最近拖欠5天了。
“是,下官也觉得不见为妙,他得的可是伤寒,病气传染,抚台大人千金之躯,不可涉险。”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始皇帝若是长命百岁,沛县那帮人该屠狗的屠狗,该哭丧的哭丧,该刮羹的刮羹。
突然,
却得到了一个尴尬的回复。
苦力食堂,也甭想了。
反正漕丁们都是江湖中人,原本就是刀头舔血的日子。
乾隆不把范氏杀个精光,再把范文正拖出来鞭尸,从名教大儒行列中除名。
即使是懦弱,惧怕官府的人,也生出了莫名的怨恨。
有了李郁这个楷模,大清就会有更多的人效仿。
但是万一抓错了,这影响谁来承担。
当然了,如果李郁确实有重罪,
知府衙门绝不姑息,
福康安心底一软,放下毛笔:
他是旁观者清,
直到看出来,其中一方要赢了。
“属下遵命。”
碌碌无为的黄大人,多么普通。
只是偶尔敲打,弄些银子贴补内库。
再结合前面,
私自组建救火队的事,疑点越来越多。
明年的漕运,不出意外的话,肯定要出意外了。
城北,
拖,就是一张王牌。
甚至当面把书信交给了福康安。
所以,
“李老弟,抚台大人怀疑是你指使的。”
福康安马上就知道了,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
局势,有失控的趋势。
“三公子,喝碗热的银耳莲子羹,早些歇息吧。”
福康安目前最上心的,还是满城。
“可有证据?”
太嚣张了!
“公务是大清的,身体是自己的。明儿再理事吧?”老管家表情殷切,好似父亲傅恒再世。
囤积粮食,荒年赚差价这种事,属实是士绅的常规操作。
旗务复杂的很,搞不明白的。
过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