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运不可置信:
“流贼规模几何?是抚台要围剿的那一支吗?”
“小二百人,奇袭夺取了城门,得手后就跑了。”
“他们没占据县城?”
“没有。”
黄文运松了一口气,没失城就好。
“快,速速去禀告抚台大人。请求调一支偏师回援。”
“遵命。”
探马又飞奔离开,军情十万火急。
至于说福康安会调哪只兵马,就不是他黄文运能考虑的了。
无非是城守营、平望营,二选一。
苏州满城的旗人们听说了有流贼在本府出没,第一反应就是关闭了城门。
反正满城是自成一体,确保自家安全就行了。
一众京旗感慨道,让城守营代替出征的银子,花的值!
这要是上了战场,指不定多少人家要哭丧戴孝呢。
松二爷一直念叨着,这江南咋也不太平呢。
在京里常听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民风淳朴,恭顺温良。
就这?
都快赶上小号金川了。
……
不管他怎么碎碎念,也不管东边打成了什么模样。
李郁的大婚,是如期举办的。
胥江园区旁边,搭起了无数的彩绸。
一为美观,二为防风。
参加的宾客太多,没有一间酒楼能够容纳,所以只能选择了流水席。
天气晴朗,无风。
这让胡师爷感慨,老天爷眷恋,说明天命所在。
理由是牵强了点,可对于一对造反夫妻来说,有个好彩头还是很重要的。
知府、知县、县丞、士绅、胥吏、商人,乌泱泱的都来了。
贵宾自然是不能露天吃饭的,有损颜面。
李郁临时搭建了木屋,墙壁全部用彩绸包裹,里面仅有两桌。
本府的头面人物,才有资格坐进来。
朱没来,意料当中。
毕竟作为一省布政使,能送来一副对联就已经是格外的青睐了。
黄文运来了,喝了几杯酒后,又拉着李郁聊了一会就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