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属下在。”
“听闻你对修桥铺路颇有研究?”
“不敢,下官只是略懂一二。”
“你做个规划,在原有官道基础之上铺设水泥路。要求,一是宽度不少于2丈,二是串连起所有县城府城,重要码头。三是要有路肩,两侧路肩加起来也有1丈,材料用煤渣。”
黎元五很吃惊,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主公,如此大手笔只怕费银是个天文数字。下官担心~”
“我有一种新型建筑材料,名为水泥。你去和杜仁接洽一下,就明白了,他会负责给你供应的。这个规划总里程怕是有几万里。慢慢来吧,优先修出一横一纵。”
“下官遵命。”
……
“张有道。”
“下官在。”
“你负责将麾下6府的士绅商贾,列入名单。每县择一人为接洽人,接下去会有一些决策传达给他们。我也会尽量抽出时间会见他们的代表,聊一聊,增加彼此的了解。”
“请问主公,以何标准筛选?”
“5000两以上资产规模吧。抓大放小。”
“下官遵命。”
李郁挥手打发了他们,张有道故意迟缓的走在最后。
“你还有事吗?”
“小女亲手织了一条披风。主公征战四方,或许用得着。”
哗,展开时李郁眼睛一亮。
一面是黑色,一面是白色。夏季白色朝外,凉快。冬季黑色朝外,吸热。
“嗯,她费心了。”
李郁收下了这个精心制作的礼物,南征杭州正好用上。
张有道眉开眼笑的离开了,迈起了得意的小方步。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毕竟这是大清朝。
次日,胡灵儿就听底下丫鬟说了此事。
冷脸啐道:
“残花败柳,也想吃天鹅肉?”
“速找几个裁缝,夏季的用白绸、冬季的用黑缎,多做几条。还冬季用正面,夏季用反面,穷酸!”
丫鬟附和道:“谁说不是呢,简直是恬不知耻。”
门外的潮州仆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