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统勋说什么了?”
刚一跪下,乾隆就烦躁的一挥手:
于敏中突然开口了:
……
“召于敏中、和、刘墉。”
“都起来,瞧瞧这些折子。”
“先父一言不发,脸色焦虑,对我既摇头又叹气。”
“臣恐的是世人皆知匪首李郁的枪炮犀利,却忽略了他的其他手段。此人做事无所不用其极,擅长交通官吏。或收买策反,或煽动造势。”
乾隆这才有些失态,问道:
“自从匪首李郁开始活动,周边就陆续发生各种蹊跷、不合常理的事,虽无实据,可臣隐隐觉得是此人的手笔。”
“混账东西。”
没过一会,几位大臣匆匆赶到。
刘墉继续讲道:
饶是他们宦海经验丰富,也被这种离谱的事搞的心头发麻。
刘墉很罕见的没有符合两位御前红人的意见,而是说道:
乾隆居然很罕见的没发火,而是点点头:
“别说你们懵了,朕也有点懵。两江总督和江宁将军互相指责对方通贼,甚至大打出手,还差点火并?”
“倒是有几分道理。”
两个旁观者,默默陈述事实,用词谨慎无比。
保和殿内安静无比,只有殿外的风铃声隐约传入。
“朕活了60几年,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等咄咄怪事。”
今天圣心怀疑李侍尧,明天就能怀疑在座的所有人!
你老刘家三代人,都踏马的一个德性。关键时刻假装“忧国忧民”,不顾同僚,不顾大局。
……
乾隆一时间只觉得头疼,对于李、崇二人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
恼火道:
“传旨,李侍尧崇道皆戴罪入京,交三法司审查。”
“。”
这下轮到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的掌门人头疼了。
乾隆冷不丁的又说道:
“你们俩还是应该感谢李侍尧的,毕竟他把和琳、于运和给带出来了。”
于敏中、和顿觉口苦,只能托词:
“这都是托了皇上的洪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