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几乎在一瞬间,
目标很明显!
坐的那么高,又失去了机动性的八骑兵简直就是活靶子,被溃散的百姓裹挟失去了建制。
密集拥挤在一起的人群完美吸纳了所有动能,直接被打穿了十几层!甚至更多!
咫尺天涯!
“开炮!”
……
他被压在地上拼命的嘶吼,痛哭流涕:
平了,也可从容的赶制木筏渡过饶河,和南边的友军汇合。
所有百姓都掉头往后跑。
李郁站在大纛下,透过千里镜看到不断有火器射击的白烟腾起,那是己方的火枪兵在对着骑在马上的八旗兵射击。
……
仅仅二十几息后,冲在最前面士兵的刺刀就狠狠的捅入了跑的稍慢的人群后背。
他愤怒的扔掉骑弓,抽出佩刀朝着已经快到冲到自己跟前的一名火枪兵劈砍~
第一刀落空。
与此同时,第2军团的所有军官大声吼道:
“刺刀冲锋!”
……
这名年轻的火枪兵端着染血的燧发枪,半蹲,将10丈外一员盔甲明显鲜亮的土尔扈特贵族轰下了马。
刚想再次劈砍,只觉腰侧一痛。
扭头望去,只见另一个嘴上绒毛还未脱尽的年轻吴军火枪兵,狞笑着向后一拔,自己就坠马了。
“让我死,让我死吧。”
浑身力量瞬间消逝,人缓缓的倒了下去。
完了,完了,全完了!
一瞬间他心如死灰,抽出佩刀就横在了自己脖子上。
刚站起身还未来得及欢喜,腹部被两根箭矢射穿。
死亡的方式有无数种。很显然,被炮击的死亡方式更容易让人心理崩溃。
这一瞬间,他的思绪甚至飞跃到了年少读书时颇有学问的塾师念反复叨一些诗句时,甚至会泪流满面。
一名满洲八旗兵伸手想抽出一支箭,却发现箭壶不知何时被挤丢了。
……
被他枪击坠马的那名土尔扈特贵族乃是盟长舍楞的侄子。
他浑身是血,被侍卫们抬到舍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