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边只剩下老五、老九、还有老十老十一这两个稚气未脱的少年。
想到这里,
他的三角眼里就喷出寒芒,发誓要吴军血债血偿。
表面上看,
曾涤拼命奔走捏塑湘西防线,是为清廷出力。
但实际上所有人都明白,这里有个前提——自治。
为自己打拼,才有这么大的干劲。
凤凰土司没有儿子,所以土司这一脉日后肯定传给外孙。
曾氏,就是未来的湘西王。
……
曾涤是工部主事出身,他一眼就盯上了“臼炮”,
铸造工艺、发射流程写的很详细,末尾署名是——工部侍郎何国宗。
此人是乾隆年间唯二的弹道学专家,曾带团队亲赴金川指挥臼炮。
另一人是为宫廷效力的弗朗机传教士。
但,
曾涤在工部的人缘不好,和上司何国宗平日来往很少。
不过他还是写了一封书信希望得到上司的指点,臼炮的关键不在于仿制,而在于搞懂奇怪的抛物线弹道~
整个湘西地区笼罩在紧张气氛当中。
许多人对着铅灰的天空,
默默祈祷:
冬季赶紧到来,赶紧降雪,降大雪。
……
八百里洞庭湖,寒风凛冽。
清军水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转移。
作为第一大淡水湖,此时洞庭湖的面积还未曾萎缩,浩渺无边,一望无际。
也正是因为湖面足够大,
清军水师才躲过了覆灭。
随着湖广战局尘埃逐渐落下,吴军水师集中兵力进驻岳州。
之后,
以地狱号为先锋,驶入洞庭湖寻找清军水师决战。
……
总兵王霖的嘴角几个大泡,满脸忧虑。
站在船头,默默瞭望。
“大哥,咱们的粮食最多还能支撑20天。”
“省着点吃,傍晚下锚后派人打渔。”
“嗻。”
每隔2天,王霖就率领船队转移一次。
转移路线没